隔壁床传来连虎吸溜口水的吧唧声。
枕头上洇出巴掌大的深色痕迹,看得项越头皮发麻。
他感觉自己都快疯了。
每天在病房里迎来送往,嘴都笑麻了。
“阿诏,阿诏啊!我要出院!!!”他双目空洞地瞪着天花板嚎叫。
童诏拎着塑料袋走进来,劝道,
“越哥,别嚎了,主任说再观察观察......”
他把袋子提到项越跟前:“街坊送来的土鸡蛋,说给你补补。”
项越瞧了眼鸡蛋,嘴角翘起。
随即又摆下脸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