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细细打量了一番,把鱼放在办公桌一角,怪不得都想进体制呢,这办公室多舒服!
听到脚步声,房文山抬头,吓了一跳。
什么玩意,自己办公桌上多了两个黑色塑料袋,还在滴水。
“房叔。”项越大咧咧往会客沙发上一坐,“我带着童诏赔礼来了。”
房文山用钢笔挑开塑料袋,鱼腥味扑面而来。
他眼角抽搐,抓起座机:“小朱!来两个人把我办公室的...”
童诏突然鞠躬,大声道:“房叔叔,对不起,事急从权,不是故意破坏你钓鱼的兴致。”
“越哥是个善良的人,他实在看不下去这种事,所以我们只能孤注一掷,选了个最正义的人,交上材料。”
他话说到一半,房文山赶忙挂掉电话。
死孩子!这事能大声说嘛!他瞪向项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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