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,涕泪横流地拨号,对着电话嘶吼:“快!快叫豹哥来......”
项越坐在车里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
他没有阻止,因为这些人该罚,只是目光久久停留在巩沙平静的侧脸上。
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,项越心底掠过一丝忧虑和...头痛。
老幺...又开始了。
项越比谁都清楚巩沙的过去。
一个在孤儿院长大,短暂被领养家庭给予过温暖,又受到更大伤害的灵魂。
他恨透了世上所有生而不养、不负责任的行为,这种恨意扭曲成了对生命的漠视和一种极端的方式。
以前,这种偏激还只是体现在他会偷偷去给流浪猫狗做绝育,美其名曰减少新生命的痛苦。
可现在,老幺跟着自己身边久了,接触的黑暗面越来越多,项越能感觉到,巩沙内心被枷锁束缚的野兽,似乎有挣脱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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