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在扬市,黑白两道,我项越说话,还算有点分量。”
“也就是这样,我被惯的脾气确实不算好,有点霸道。”
“谁让我不痛快,我就让他这辈子都不痛快。”
“在江城,也一样。”他环视一周,眼神变冷,
“谁敢不知死活,动我的买卖,给我使绊子...”
话音未落,巩沙指间不知何时翻出一把手术刀,刀尖灵活地旋转,看着让人发寒。
疤蛇咧开嘴,露出阴沉嗜血的笑容,眼神像毒蛇一样扫过在场的人。
秦峰舔了舔被酒灼烧的嘴唇,死死盯着前方。
三人异口同声:“谁敢动越哥,死!”
周家两兄弟听完,紧张的咽了咽口水。
我的乖乖,项越话里的信息量简直大得惊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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