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越抚额,老幺又开始了,真他娘变态,血糊糊的有什么好玩的。
他快步过去抽走巩沙手里的铁签,小嘴一张,鸟语花香,
“¥#%&*...快去再洗把澡,一身血脏死了!”
老幺委屈的盯着项越没收的铁签。
我他妈...洗就洗!骂什么嘛!不要面子的哦?
一边秦峰偷偷笑了笑,把拴子从地板上拉起来:“听见没?蛇哥发话了,都精神点!别扫了越哥的兴。”
就在这时,躲在柱子后面半天的经理,听完项越他们的对话,终于鼓起勇气连滚带爬冲过来。
他脸色惨白,满头大汗,看都不敢看地上的惨状,对着项越就是跪:
“项...项总!各位大、先生!”
“包...包厢和技师都准备好了!最好的!绝对是最好的!”
“这边请!这边请!”他恨不得跪着引路,只求这位爷赶紧移步,随便玩什么都行,别在餐厅待着玩人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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