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沉稳还没维持几分钟,见到童诏之后,
“诏哥!你可算回来了!想死我了!”
祝州眼睛亮了,站起来给童诏倒酒,身后尾巴直摇,
“局里忒没劲了!天天不是开虚会就是写八股文,说话都得绕三个弯!哪有以前跟着你们快活!”
他嘴上抱怨得起劲,只是童诏看得出,祝州并没有颓丧,身上反而多了些被锤炼过的韧劲。
祝州又凑近了些:
“不过诏哥你放心,越哥让我去啃这块骨头,我就算把牙崩了也得给它啃下来!我一定好好学,早点混出个人样,不给越哥丢脸!”
童诏看着他既有少年气又不失担当的模样,眼底露出真切的笑。
举杯和祝州碰了一下,认真道,
“体制是磨盘,能把人的棱角磨平,也能把一块顽石磨成利器。”
“越哥让你进去,不是让你去享福,是让你去学本事的,学会看懂水面下的规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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