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虎甩棍抡出破风声,刀疤脸抬钢管硬接,金属相撞震的刀疤脸手麻。
巩沙从后边窜出来,甩棍横扫敌人下三路,两个纹身壮汉跳着向后退。
童诏贴着墙偷偷摸到后边,对着一个打手的腰,死命戳,棍尖戳进打手腰眼。
“我操,什么东西!”打手嚎叫起来,声音都疼的变调了。
疤蛇最鸡贼,他棍棍抽中敌人麻筋,每抽一下都带着杀猪般的惨叫,两三个打手的武器被打的掉在地上。
书房里的两人听到动静,一开始项越和祝元良以为是几兄弟在玩闹,也没太在意。
后来听着越来越不对劲,还听到祝母的尖叫声,祝元良朝起手边的衣架冲了出去。
一打开门,就看到客厅一片混乱,童诏几人和几个大汉打在一起,祝母在不远处流泪尖叫却不敢上前。
祝元良怒喝:“我是派出所所长祝元良,统统给我住手。”
刀疤脸往地上啐了口痰:“你是所长,老子就是局长!老东西还敢说谎,兄弟们上,就打他!”
说完,他带着两个人,朝祝元良冲了过去,钢管照着祝元良脑门劈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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