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叔叔,我肩膀缝了七针,阿诏他们几个也都受了伤,最可怜的是祝州,前几天头被砸破相了,今天又被打成脑震荡。”
他适时咳嗽了两声,给了祝州一个眼神。
祝州立刻会意,吸着鼻子往房文山跟前凑,他推起额前的纱布,露出狗啃状锋线,
“房叔叔,你看我额头和后脑勺...”
话音未落就被亲爹踹了脚,祝元良实在看不下去儿子拙略的演技。
“差不多得了!”房文山屈指敲敲茶几。
这几个兔崽子哪里是吃亏的人,被打成这样,怕是对方吃的亏更大。
他看向祝元良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小陈带人赶到,全给押回所里了。”祝元良笑了一下。
“夜里我实在气不过,带人查了唐宫的消防,带回去不少人。”
房文山咳嗽了两声,示意祝元良加快速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