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,我以前天天练...”
连虎突然闭嘴,把匕首往裤腰一别,转移话题:“哥咱往哪走?”
潮湿的穿堂风卷着咸腥味,项越望向黑漆漆的走廊,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霉斑。
远处传来麻将牌碰撞的脆响,混着几句粤语脏话。
“往前走吧。”项越摸着墙往前挪。
拐过三个弯后,连虎拽着项越缩进消防柜的阴影里。
电筒光从对面拐角扫过来,两人大气都不敢喘。
等巡逻的脚步声走远,两人松了口气,继续前进。
又拐了一个弯,尽头的雕花玻璃门里透出暖黄光晕。
项越把手放在嘴唇上,两人慢慢摸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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