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沙没动,只是抬手指向仓库:“里面...没人...”
项越放低声音:“我不在里面,早就逃出去了,只是受伤昏迷刚醒。”
巩沙抬头,眼里有了光,“越哥,我对不起兄弟们。”
项握住巩沙的手,“洪星的字典里,没有‘对不起’三个字,只有‘生死与共’。”
“你带着六十个兄弟,用消防斧劈开了和联胜最硬的铁门,现在说对不起?妈的,老子的兄弟真他妈厉害!”
巩沙突然哭了出来:“哥,兄弟们...兄弟们...”
边上突然传来医生的喊声:“小伙子有脉搏了!继续抢救!边上那个血也止住了。”
巩沙头猛的看过去,两个医生在给阿臣和小金抢救。
他的瞳孔剧烈收缩,绽放出惊喜的光芒,嘴唇颤抖着看向项越:“哥...他们没死?”
项越点头,巩沙蜷缩起身子,像八岁那年蜷缩在水泥管那样,无声地颤抖。
眼泪混着血污从指缝里渗出来,砸在项越的腿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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