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又是什么意思？故意折腾她呢？
“之前学过炼丹吧。”邱长老忽然又开口，虽然用的是疑问的句式，但语气却十分肯定。
这丫头手法纯熟，其中有些惯性的动作可不是半个月就能学出来的，这说明，在此之前，她肯定学过炼丹。
而且她处理灵草和炼制丹药的一些手法十分老练，想必教给她这些的人在丹道上也是个高手。
云栖现在用的可是沈凌的身份，沈凌自小在乡下长大，哪里有机会接触到这些，所以云栖自然不可能承认：“没有学过。”
她话音刚落，就看见邱长老对着她翻了个白眼。
云栖：？
当初选炼丹课时，早就听说丹院的邱长老虽然是丹道高手，但是脾气古怪得很，云栖现在相信了，她根本摸不透这老头在想什么。
“接着。”
邱长老从椅子上站起来，朝她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，云栖赶紧接住，发现是本极厚的书。
第一卷第54章开小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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