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中央，一个铁架上，之前还算清秀的仆役小翠，此刻正披头散发地被捆绑着，浑身是汗，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。
她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，但显然已经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。
父亲姚震负手站在一旁，脸色阴沉如水，一名负责审讯的家族护卫正手持记录用的笔墨，肃然而立。
“睿儿，你来了。”姚震看到姚睿，神色稍缓，“你既是当事人，此事也该让你在场旁听。”
“是，父亲。”姚睿走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，静静地站着。
他的心神，早已沉入眉心，那枚神秘铜钱的感知能力被他催动到了极致。
在他的视界中，小翠整个人就像一个由驳杂能量构成的混乱集合体。其中，代表着恐惧的灰色气流占据了绝大部分，如同翻涌的浓雾。
“说吧。”姚震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，如同寒冬的冰凌，“你的上线是谁，你们的目标是什么。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小翠的身体猛地一颤，嘴唇哆嗦着，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：“我……我说……我都说……”
“是……是城西破庙的一个……一个乞丐。我每次都是把府里的消息写在纸条上，扔进他的破碗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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