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如果说梦里只有他们两人,分外有嫌疑,她格外心虚。
他笑着切培根松饼:“他们也在看花?”
“应该是在散步聊天。”她搪塞。
“也许我们也有像其他人一样在花田里散散步?”他始终以开玩笑的温和语气和她说话。
虞婳模糊化处理:“应该有。”
“也是,做梦总是无逻辑顺序的。”他有偃旗息鼓的预兆。
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早餐的松饼和烤蘑菇。
虞婳刚松了一口气。
过了一会儿,周尔襟却终于淡淡出声:“你刚刚说的,看花和散步中间我们做了什么?”
虞婳一愣,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刚刚随口应付时说的具体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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