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个奴才,人微言轻,当真是百无一用。
陈公公无奈的叹了口气,林松已经通禀完了。
“二位请吧。”
陈公公客气一笑,伸手推开房门。
魏景焰正在软榻上躺着,身上盖了一床极厚的棉被,脸上白无血色。
陈公公恭敬的说道:“奴才参见景王殿下。”
魏景焰睁开了眼,一脸讥讽的说道:“皇上当真是关心本王,既然来了,就好生看吧。”
他伸出了手,苍白的手腕上青筋蜿蜒。
梁太医赶紧放下药箱,半跪在地上给魏景焰请脉。
刚按到他的手上,人就打了个寒战,只觉凉气刺骨,一下子仿佛进入了寒冬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冷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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