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云澜眼露忧色。
“本王亲眼见他与太后一起入宫,若非有父皇亲统的飞虎营守护在寝宫前,恐怕本王也拦不住。”
皇家向来复杂,宋槐序也不好过多探问,不过她到是听过,原储君确实是太后之子,皇家夺嫡,手段尽出,杀兄弑父屡见不鲜,更何况并非一奶同胞,太后能隐忍至今,城府到是不浅。
“殿下离京,可有人知?”
魏云澜道:“此等大事,自然不敢让人知晓,此行也不敢过多耽搁,还请嫂嫂赐方。”
宋槐序拿起绢帛,仔细的看了一眼,眸中闪出了一丝异色。
这并非是病,而是毒。
“皇上的饮食,殿下可曾仔细看过?”
魏云澜长眸闪烁。
“父皇的膳食都是陈公公负责,难道有何不对之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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