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华年冷声说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,是岳母送你娘上的路,毙于你院子的井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槐序惊的往后踉跄了一步,冰凉的眼泪从脸上滑落,哽咽着问道:“陆华年,你口口声声的岳母,莫非就是姜雪艳的母亲,她不过是一个侍妾,如何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信与不信,这件事都是事实,当日,皇上所选和亲之人本是姜雪艳,之所以封你为静和公主,正是岳丈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华年神色淡然,说出的话,却与呼啸的北风一样冰冷,冻的宋槐序遍体生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我的亲爹竟如此对我,他为了一个妾室与继女,亦能如此狠心对付我娘,他不配为人父,更不配为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槐序发疯般的大喊,眼泪已如决堤之水,狂涌而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,无论遭受什么样的凌辱,宋槐序都能咬牙忍下,却在听到这些话时,一直坚持的信念瞬间崩塌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那段日子父亲对自己无比殷切,但凡她所需,无有不从,想来早已盘算好,让她代替公主远嫁北昭,他之所为,不过是希望宋槐序能感恩戴德,少生差错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亲情当真是可笑的很,也廉价的很,她宋槐序自以为恭亲孝顺,事事不让父亲操心,如今终于明白,自己才是天下间最可笑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,太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华年已抬起手中的长枪,闪电般的刺入了宋槐序的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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