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华年心中再不平,也只能乖乖走进马厩,把小白牵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槐序走过去看了一眼,忽然回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白的皮毛怎么出血了,你们是怎么看顾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华年心虚的垂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奴才不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是姜雪艳做的,却没拦着,毕竟与宋槐序相比,姜雪艳更得侍郎的宠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槐序厉声说道:“你是府中的护院,有人伤了我的马,你竟然说不知道,侍郎府养你又有何用,当真是个虚有其表的废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华年再次被“废物”二字刺痛到,咬着后槽牙道:“马由马厩的小厮看管,奴才负责的是府中人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众生皆平等,马也是一条性命,你这种狗奴才,也佩服把万物分个高低上下,当真歹毒的很,今日你便在马厩门口跪着,什么时候想明白了,什么时候再滚起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惊住了,怎么也没想到宋槐序会说出这种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对陆华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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