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热的天,他依然披着一件狐裘大氅,深邃的玄色衬得他势如山岳,沉稳厚重,狭长的眼眸犹如寒潭之水,眸光浮沉间,尽是上位者的威严。
漆黑如墨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,只露出了下颌与薄唇,紧抿的唇角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征服他人的强横气场,与那天的疯癫样子,判若两人。
数年的医术当真没有白学,他的寒毒,果然压制住了。
眼见宋槐序紧盯着魏景焰看,宋侍郎的心顿时蹦到了嗓子眼。
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这也是她能看的?
“宋槐序!”
他再次沉喝了一声,宋槐序这才端着寿桃款步走到了桌子前,微微弯腰,弱风扶柳般的行了个万福。
“臣女宋槐序,参见景王殿下。”
魏景焰的目光在她低垂的脸上转了一圈,语调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。
“免了。”
宋侍郎顿时把心放到了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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