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景焰,连和亲使你都敢杀,你的眼中当真还有我这个父皇?”
“儿臣也想问,在父皇的心中,儿臣可还是父皇的亲子,父皇明知儿臣今日成亲,却让人将儿臣的女人送给北昭的祸害,又是何故?”
魏景焰平视皇上,声音犹如寒潭之水,冰冷透骨,不带丝毫起伏。
皇上脸色难看。
这件事,他的确没理,但是贺灼华重伤,总要给个说法。
另外,他也觉得宋槐序确实不祥。
本以为等贺灼华走远了,再将此事推到宋侍郎的身上,魏景焰就算恼怒,也没有办法,不想,他竟然先人一步,藏在了轿中。
眼见魏景焰双目冷冽,隐有杀机,皇上忽想到他发病时的嗜血的模样,不禁有些心慌,朝地上一指道:“送亲的人是宋侍郎,朕怎么知道他为何将宋槐序送到城外。”
宋侍郎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臣,臣也不清楚。”
魏景焰缓步走到了宋侍郎的身边,一把便将他提了起来,一语双关的骂道:“莫非你也得了失心疯?宋天继,为人父者,却不知爱惜子女,你这种狗杂碎,也配为人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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