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颖心里咯噔了下，下意识问：“什么手段？”
说实话，她和梁灿相恨相杀这么久，你来我往，胜0全败的，时间久了，林颖竟然发现自己对梁灿产生些怪异的感情。
或许是经常对着他照片抠的缘故吧，林颖心想。
潘涛得意道：“梁灿目前最重要的供应渠道在义乌，盛总买通了那边的一个副总，在货源上动了手脚。”
“你就等着看吧，这批库存之后，校园日记的退回率会达到一个峰值，说不定有关部门都会介入。”
“到时候，哼哼，看这个被捧上天的青年才俊，该如何收场！”
挂了潘涛的电话，林颖神色严肃，紧紧抓着手机一言不发。
梁灿，就这么完蛋了吗？
“不可能吧.”哪怕恨不得梁灿立刻破产的林颖，对这个结果，都持怀疑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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