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”
见何玫不说话，梁灿打了个哈哈，随即开始严肃起来：“王国峰有没有供出杭城那个老板的名字？”
“供出来了，姓盛，叫盛宇峰。”
果然。
何玫接着说道：“但这个人很谨慎，没有留下任何证据，就连交谈也是委托中间人和王国峰接触，现在这个中间人一时半会找不到了，所以如果想追究盛宇峰的责任，恐怕很难。”
“不需要证据，只要是他，就可以确认了。”梁灿挂了电话。
双腿搭在办公桌上，梁灿喝了口冰可乐。
可以确定，之前行业会议上，潘涛和盛宇峰这俩老瘪犊子肯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。
这个协议，是专门针对梁灿的。
第271章闻溪樱：绿茶手段真好用
潘涛和林颖，负责在网络上抹黑校园日记，这是他们的老本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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