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前倾,梁灿凝视了番之后,再次发问:“什么意思啊你,弄得我都害羞了。”
你有一丁点儿害羞嘛?
何玫对梁灿说道:“因为我现在特别讨厌在义乌呆着,在那每天都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,重点是,算计我的都是自己的亲人,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,我会很有斗志的。”
“但现在,我特别沮丧,特别想”
“想干嘛?”梁灿问。
何玫点头:“嗯,想。”
“.”
何玫看着梁灿,声音细若蚊蚋:“我快三十岁了,从小就憋着一口气,一定要证明自己,外面的人私底下都说,我是个只知道工作的老处女,有次我真的气疯了,就在酒桌上对那个出言不逊的人说,那是因为老娘不喜欢短细小。”
“即便如此,我还是憋着那口气,所以我不得不回义乌,去搞定那些破事,如果成功了,我就彻底自由了。”
“所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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