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玫跟着叹了口气：“那时候我年纪大不懂事。”
梁灿哈哈大笑。
停下笑声后，梁灿冲何玫挑眉：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，我现在所获得的成绩，已经完全征服了你，让你不敢在我面前耍小心眼？”
有些人因为没有钱，所以对钱没有概念，张嘴几百万几千万不是钱。
而何玫是见过钱的，她也开过公司创过业，知道梁灿能在短短两年把青柠做到如今的体量，完全可以用奇迹来形容。
一个奇迹就在你身旁堂堂正正站着，扪心自问，你能耍什么心眼子？
所以梁灿始终都说，何玫是个现实的女人。
现实不是什么坏事，因为只要你强大，她就会变得无比顺从。
所以当梁灿问出这个问题后，也没想过何玫会正面答复。
他单手扶着方向盘，嘴里哼着小调，不紧不慢往目的地开。
许久后，何玫缓缓开口：“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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