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梁灿肯定在她面前装得特别正派，用假象迷惑了盛舒意。’戚明月暗暗心想。
刚想到这，坐在小电驴上，正在接电话的梁灿声音颇大，不知在跟谁通话：“什么叫品牌方觉得我们平台的总体氛围与他们市场定位不符，没告诉他们你老板是我啊？”
“什么，告诉了，他们无动于衷？”
“踏马的，真有性格，老子喜欢。”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，梁灿开始出主意：“负责对接的那个副总我听说过，你这样，给他吃饭商K泡脚一条龙，找几个上道的女网红，档次高点的，对对对，就这么办。”
戚明月：“.”
见梁灿大庭广众之下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遥控指挥下属去如何腐蚀品牌方高管，戚明月直接傻眼了。
你就当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，装都不装啊？
戚明月看向盛舒意，奇怪问：“舒意姐姐，小梁总在你面前时候，一直都这么敢作敢为吗？”
盛舒意把柠檬水递给戚明月，对她这个问题反而表现得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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