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理我都懂，我就是有点不舒服。”
屈芳抓了抓头发，面露纠结的看向毛文隆：“我们两个好歹打拼了这么多年，好不容易孵化出了个小红薯，天天各种事情忙得焦头烂额，无暇顾及其他。”
“可这个梁灿，有些方面做的比我们更好，他还有空余的脑子和精力去忙活别的，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毛文隆耸耸肩：“我以前念书时候的同桌，也很好奇，为什么他死活看不懂的数学题，我拿起笔就能解出来，我也很奇怪，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题，他死活就是不会？”
毛文龙毕业于上交大，干过私募，还念过斯坦福的MBA，高材生一枚。
他点了点办公桌，看向屈芳：“所以我觉得，梁灿看我们也是这样的，在他眼里很简单的事，怎么到了别人手里，就那么难呢。”
屈芳苦笑了声：“这要是真的，可就太让人泄气了。”
“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。”
杭城，浙大紫荆港校区
戚明月坐在校内公交车内，捧着手机在看梁灿的采访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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