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灿一脸意外：“戚总何出此言？”
戚述平微笑说道：“其实从知道你这个人开始，我就对你抱有强烈的投资欲望，对于我们这种投资人而言，与其说投项目，不如说投的是操盘这个项目的人。”
这很肺腑之言了。
梁灿认可点头，随即笑呵呵道：“戚总对我的评价太高了，我实在受不起，但既然戚总深知投的是人而不是项目，那为什么之前一直要纠结对投资项目的控制权呢。”
戚述平瞅了眼梁灿，皮笑肉不笑：“将我的军。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
戚述平慢悠悠说道：“小梁总，我是个上了年纪的人，说话做事都习惯留有余地，但你年轻气盛又才华横溢，所以做起事情来更无拘无束些，这打了个我一个猝不及防。”
“对我有意见了，便立刻找别的投资机构，动作快得甚至不给我反应的时间。”
“廖赞廖赞。”
两人说话间来到了一栋教学楼前，戚述平指了指那栋楼：“这楼看上去有点旧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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