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沅猛地攥拳,立刻起身,也不换衣服了,直接在绸制吊带睡裙外面套了件长款薄风衣,穿上合脚的鞋下了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有两辆车,一辆轿跑,被小钟开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辆平时出去参加活动,偶尔跑长途用的保姆车,正好用来去接结束应酬的梁灿。

        驱车来到梁灿应酬的酒店地下车库,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,来参加饭局的车辆已经走得七七八八,余下的,都是入住旅客的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沅在车内静静等待了半个多小时,就看见梁灿独自一人单手插兜,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,姜沅没有按喇叭,而是选择亮了亮远光灯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强光的梁灿,阔步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把拉开车门坐到保姆车中间的单人椅上,解开衬衫纽扣,缓缓吐了口气酒气:“家里有没有蜂蜜,我想喝点甜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沅启动车子,阴影下只有缓缓上扬的红唇清晰可见;“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灿睁开眼睛,身子前倾凑近主驾驶的姜沅,嗅着她身上浓浓的沐浴乳和洗发水的香气,笑眯眯说:“活得还挺精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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