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梁灿看来,过早的亲密行为更像是黑夜里转瞬即逝的烟花,狂轰乱炸后便索然无味。
“我是要认真跟樱砸谈的,所以必须谨慎对待。”梁灿心想。
看向闻溪樱,梁灿调侃道:“干嘛啦,震惊我这么知道分寸?”
“嚯哟,灿灿弟弟还有分寸呢?”
“那当然了,我对喜欢的理解是,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。”
闻溪樱‘嘶’了声,眨眼笑道:“你也没少触碰吧,刚才谁摸得那么起劲儿。”
“是我是我,希望下次不会太久。”
“美死你得啦。”
梁灿忽然收了些许笑容,语气颇为认真: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我没有再得寸进尺下去,因为我重视这份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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