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比昨晚凌晨时被摸脚还紧张,毕竟那是在家中,属于私密空间。
而现在是在校园中,来往人群和车流,都会看见。
梁灿背着盛舒意继续向前走,仰头看了眼天空,问:“你把刘海剪了?”
盛舒意露着光洁的额头:“是啊,确实舒服很多。”
“不会是为了我吧?”
“想多了你。”
对付这种嘴硬的梁灿有个自己的小套路。
他不会死乞白赖的不停追问,非得女孩子承认这些细微改变是因为他。
而是选择迂回,比如:
梁灿语气轻快说:“那你觉得我需要改变哪些细节,外貌上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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