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,薛芙结束了阶段性工作,保存好文档后瞥了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日期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要和梁灿出去吃饭了。”薛芙抿了抿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项炎被梁灿干掉之后,薛芙觉得整个医院的氛围都有了些许变化,尤其是很多女职工,上班都不哭丧着个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据说项炎之前当主任的心胸外科,在他滚蛋之后,科室连续三天大摆宴席,举杯畅饮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是庆祝害群之马滚蛋,二嘛,自然是庆祝原先的副主任荣升主任。

        薛芙不禁想起在梁灿实施计划前,自己对他表露过的担忧:“就算你扒出项炎的劣迹,就确定一定能把他拉下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而当时梁灿的回答是:“项炎死不死对我不重要,但对某些人,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比如嫉恶如仇的纪黎阳老爷子,比如迫切想要进步的心胸外科副主任,比如广大忍无可忍的受骚扰女职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管开团,后续自有大佬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薛芙想到手,单手托着下颚轻叹口气:“怎么感觉跟他比起来,我跟个新兵蛋子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我才是社会人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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