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个文化周边，大学生说话就是有套路嗷！
向国栋拍案叫绝。
对于互联网的商业模式，向国栋是深有体会的。
毕竟圣杯这玩意，大都是线上交易，线下的实体门店的销量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梁灿见向国栋从开始不咸不淡的态度，转变为热情，就知道可以继续往下谈了。
而且能对产品提出更苛刻的要求。
果冻哥，记住我这张脸，我可不是能被那些粗制滥造的破硅胶就搞定的家伙。
我啊，只要精品制作。
梁灿接着说道：“向总，样品我今天没带，因为没想到能聊的这么顺利，也没想到我能和向总您这么投缘。”
“梁总的意思是，您独自研发了产品？”向国栋再次震惊。
“没错，我有自己的研发团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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