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河工的乡亲们在工地上吃了饭,结伴朝着家里赶去,胡家兄弟和裘小健跟着常驻水库工地的青壮住草棚子。
路平安则是又被那两个民兵队员一边嘲笑调侃着,一边押回了牛棚。
这种区别对待是一种带有侮辱性的惩罚,不过路平安觉得无所谓。
一个人住牛棚反而更自在,刚好方便他做自己的事儿,只不过要是能有个被褥就更好了,夜里实在是有些冷。
第一天挖河的日子就这么结束了,给路平安的感觉是累,冷,还有浑身酸疼。
尤其是肩膀,因为他没挑过东西,没经过锻炼,猛地上来就要挑着沉重的沙土淤泥,路平安的肩膀被压的一片红肿,还有点麻木,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了。
不小心触碰到肩膀那块儿,就跟针扎一般的疼。
路平安躺在软软干草上,头枕着胳膊,不由得思绪万千。
这TMD苦日子,要何年何月才是个头啊?难道说自己就得老老实实的挖河、种地,动不动的被人拉出来当成娃样子收拾一顿?
不行,绝对不行,还是得跑。
只不过就像自己之前考虑好的,不能盲目的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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