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书媳妇儿带着几个孩子去煮肉了,还拿了几根香肠,要给几个老爷们煎点儿用来下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几个孩子离开,支书拿出那张纸,递给了双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双喜展开一看,激动的手足无措,紧紧的抓着那张纸,手指头都泛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太激动,他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,刻意压低了声音,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:

        "握草~!我找他那么久,那么久啊,这……好家伙……这小子果然没死!这小王八蛋……这小王八蛋……害人精啊他……害我哭了好几场,还以为他被豹子拖走了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肯定就在附近,说不定刚刚就在脑畔上看着我们呢!哎呀,他这是咋了?也不说下来跟我们叙叙旧。"

        支书叼着烟袋,凑到油灯上点着,吧嗒吧嗒猛抽了两口。因为心情激动,抽的太猛,忍不住被呛得咳嗽了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"咳咳咳,咳咳,下来干啥?有啥好说的?知道咱们彼此活的不赖就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个身份就是一道拴在脖子里的绳子,好不容易才摆脱了,天高任鸟飞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那些被抓了的鸟,一旦解开绳子,哪个不是头也不回的飞走了?还能让重新抓住它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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