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仅如此,就连头上也有一些疤痕!
望着这样一个小姑娘曾经被如此虐待,陈阳拳头紧紧攥了起来。
一夜!
悄然而过!
第二天。
当邵颖宁扶着沉重的脑袋醒过来的时候,她才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。
“该死,该死!我怎么喝成这样了?”
邵颖宁一边自责,一边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“小丫丫呢?”
邵颖宁一边说,一边赶紧冲进房间,想去看看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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