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只需摁下手印,往后便再也不必为有我这样的女儿发愁。”
被调包的事,无实证,不好办,只能先断亲。
“我若不呢?”
叶桢看着断亲书,“那女儿只能状告父母谋杀之罪,请官府判我们断亲。”
王氏恐吓,“你可知,子女状告父母乃大不孝,要滚钉板。”
她就不信叶桢敢去,再说只一个侯府的婆子作证,又算得了什么。
叶桢神情坚定,“我既被生了下来,就有求活的本能,比起诛心之痛,我宁愿受这皮肉之苦,亲断了,女儿才不会对你们有奢望。”
她在王氏身边蹲下,“自我记事起,便被说成是爹娘不要的薄命鬼、煞星、扫把星。
庄头,奶娘他们有白米饭,有肉吃,我每日只有稀粥,怕我饿死时才会赏我点剩饭。
冬日南边湿冷,他们舍不得给我厚被和炭火,好几次我险些被冻死。
是姑母去南边看我,暗地发落了庄头和奶娘,又怕你们嫌她多管闲事,再将我换去别的地方,她才让庄子的人隐瞒我的真实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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