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过是我母亲的寻常朋友,算我哪门子长辈,你分明就是替叶桢打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哭嚎,“陛下,母亲战死,臣女孤苦多年,如今这江湖女子竟敢在皇宫对臣女动用私刑,还请陛下替臣女做主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长公主亦道,“陛下,今日说的是疫病大事,此女却进宫胡搅蛮缠,耽搁国家重事,实乃大不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按大渊律,大不敬之罪,轻则流放,重则凌迟处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殷九娘来的路上,已经听谢霆舟的人说了大长公主针对叶桢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盈盈朝大长公主行了一礼,眼底却寒芒乍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和义大长公主烈火焚嫁衣,孤身赴戎机,忧国忧民,心怀苍生,当是慈悲如佛陀,怎的动不动就想置人于死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民女可是请示过陛下的,难道是民女在东梧呆了几年,我大渊如今是大长公主做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顶大帽子扣下来,大长公主眼底杀意汹涌,身子却是跪了下去,“陛下恕罪,老身绝无此意,不过是忧心天花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没叫她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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