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婚事是母亲替臣女应下的,母亲如今已不在,若臣女连她为臣女定的亲事都没了,臣女愧对母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今知道拿你母亲说事了,往日怎么不见你遵循你母亲教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九娘哼道,“若你母亲泉下有知,知道你做的这些破事,棺材板怕是都盖不住,早就自请退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拱手行江湖礼,“陛下,我如今是她唯一长辈,她的婚事我能做主,还请陛下允民女请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那婚书如同儿戏,大渊从未有过这般例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晚棠眼底充满恨意,“你不是我的长辈,亦做不了我的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姑母之前,大渊亦不曾有过女将军,这婚书是盖了官印,便是作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桢淡淡道,“这世间没有人做错了事,不需要付出代价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先是施粥用陈米烂米不顾百姓死活,现在为贪功又用活人做实验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丢的是姑母的脸,将来入了皇家,丢的便是皇家的脸,是整个大渊的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觉得叶桢此言有理,便不着痕迹看向了屏风后,见屏风后的人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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