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我们夫妻多年情分,我一个有志儿郎折了脊梁做了这上门驸马,此后再无前途,成日只能招猫逗狗,被人背后议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你竟因这点事就冷落我,连你都瞧不起我,那不如赐我一丈红让我死了算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子晋不重样地哭诉,声音凄惨悲凉,惊天动地,还时不时地捶打自己的心口,亦或者拍一拍地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康乐生在皇家,接触的也都是私下再有情绪,表面也会维持体面的人,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举动,还是自己的枕边人闹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震惊的同时,又觉得丢人,厉喝一声,“滚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韩子晋就跟烧开的水壶成精似的,轰隆轰隆的,闹得她太阳穴突突跳,脑袋都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被先皇钦定为驸马,韩子晋当年自不会差,可如今,怎么成了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康乐眼里闪过厌恶,耳边的嚎声又响起,“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,我就知道其实你早就瞧不上我了,你早就动了休我的心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子晋不肯走,赖在地上鬼哭狼嚎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人过来拉他,他抱着房柱说自己生是康乐的人,死是康乐的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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