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,“哎,她还仗着年纪大,和父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看,堂堂皇家公主,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成何体统,真是为难父皇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陈伴君亲自去太医院,为老公主请医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一会儿,老公主为了救付江,倚老卖老要挟皇帝不成,最后又用自残威胁皇帝的流言,便在宫里传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刻钟不到,消息又传到了宫外,版本更夸张,更详细。

        东城的官太太问手帕交,“你知道吗,大长公主拿刀子逼迫皇上饶付江性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帕交,“听说了,我还听说,这付江压根就不是老公主的外孙,老公主自己也是知道的,还是坚持要保他,是不是被付江下降头了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,可别说那些怪力乱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靠近对方耳朵,“我倒觉得啊,或许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城茶楼过路商客,“原来那些皇家暗卫是用来监视大长公主的,却被她说成是保护。

        啧,这脸皮比我们这些行商的都厚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早茶客接话道,“她还收集了朝中许多官员的罪证,想拿这些跟陛下换付江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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