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子晋满脸怒容,再无半分吊儿郎当,“你平日念佛,假装替伍家庄百姓超度,替我妻儿祈福。

        康乐,你不去唱戏当真可惜了,可苍天有眼,陛下英明,不会如我这般被你愚弄,该你遭报应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韩子晋,你我夫妻一体,你怎能如此咒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里威胁,若我不好,你身为驸马又能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让韩子晋撤销此案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想,韩子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,“你现在当着陛下的面,还演,就不怕陛下治你一个欺君之罪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日白间和晚上,你分别两次入大长公主府,期间不知密谋了何等大事,嫌我碍事,回来就给我写了和离书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纸黑字,还盖了你的私印,现在你的恶行被揭露,又想拉我下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呸,你个表里不一,人面兽心的毒妇,你我如今可是一点干系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你假装对我深情,暗地豢养面首,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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