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医很快过来,替韩子晋把了脉,“回禀陛下,从脉象看,韩驸马的确已无孕育子嗣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他定是最近才服了药,他不知与谁勾结,要置我与死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乐跪下,“皇兄,求皇兄看在康乐当年救过皇后的份上,信我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康乐这些年安分守己,满心只盼着能早些寻回他,与他生儿育女厮守一生,怎会与别的男子有牵扯,是奸人要害康乐,还请皇兄救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御医拱手,“殿下,微臣行医几十年,韩驸马究竟是最近失去生育能力,还是已绝嗣十几年,微臣还是能看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康乐,你还有何话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始终沉默的皇帝终于开了口,“你对皇后有救命之恩,但当年对朕更有谋害之举,朕留你性命和公主之尊,已是替皇后报答了你的恩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康乐真的冤枉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冤个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子晋捂着被打疼的屁股,都不耐烦听她嚎了,“我韩子晋是不聪明,但也不是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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