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桢屈辱得目眦欲裂,却什么都做不了,房间的一切都被重新布置,有了改变,唯有那墙角的香始终燃着。
婆子们退去前,只给她留了一层纱衣,也带走了那屋角的香。
在叶桢稍稍恢复点力气时,房门被推开,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出现。
他说,“原本像你这样似乞儿般被关押了几年的人,我是瞧不上的……”
轻佻的眼肆意打量叶桢,“但眼下瞧着……似乎还不错。”
黄金打造的套脖,套在叶桢的脖颈,阴寒冰冷的手捏着叶桢的下巴,“往后,你便是我的狗了,只要你让我开心,将来我便让你穿了衣裳走出去,如何?”
不如何!
叶桢记得他附身下来时,自己一口咬在他耳朵上,膝盖拼尽全力撞向他的要害。
那样屈辱的活着,她宁愿死。
男人一手捂着耳朵,一手捂着裆部,大喊着要将叶桢碎尸万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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