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从未同她说过这些,但转念一想,从前师父并不知她才是母亲的女儿,自然不会同她说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师父您和叶将军是真的既有婚书,又有婚礼?”

        饮月也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殷九娘想起从前那些事,也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我比武招亲,是为继承家业,惊鸿捣乱之后,明白我的苦衷,继续扮作男子,与我写下婚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她担心将来世人嘲笑她的孩子,也怕未婚有孕成为她报效朝堂的阻碍,我便也扮作男子,给了她一个已婚丧偶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她还似开玩笑道,“所以,桢儿,我不只是你的师父,我还是你的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是惊鸿送给我的孩子,无论遇到何事,都不必害怕,你身后永远有我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叶桢心底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,突然感觉师父对母亲的感情似乎超出了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,母亲在南边看到她,想为她请个武学师父,一封信寄出,师父很快就赶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且为了兑现对母亲的承诺,多年来隐居庵堂,对她尽心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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