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将家里仅存的肉干拿去秀才家,换了纸笔……
想到这些,栓子娘又是一声叹气。
也不管谢瑾瑶是不是借口如厕逃走,既是养不熟,不如放手,若她连夜逃了,儿子找不到过段时间便放下了。
至于那那银子就当是替儿子积德了。
白日劳累辛苦的妇人,心里想开,便又重新打起了鼾声。
谢瑾瑶轻手轻脚摸到厅堂,出了屋,望着天上淡淡的月色,她在院中小凳坐下。
心里却焦灼万分。
她没等到叶晚棠。
按栓子的说法,那管事在皇庄地位不低,应是能将信送到叶晚棠手上的。
叶晚棠最在意的就是自己一品将军府嫡女的身份,怎么敢不来见她。
难道是夜里她不便出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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