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着,皇帝又笑着坐回上首,他笑得真心实意,却让一众臣子看迷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时日不是还要重立太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怎的对太子又这般亲昵,还说让太子帮忙分担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迷糊片刻,他们心里便有了判断,皇帝想重立储君是真的,只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重新立储的前提是先废储,总不好直接给人废了,总得表面周旋暗地找由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否则,天下哪有那么傻的男人,放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不选,却选妻子前头的孩子?

        心里有了主意,便各自盘算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知晓他们德行,一番见礼和寒暄后,就将他们都挥散了,只余两位皇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王早就忍不住了,“你躲哪去了,还有你干嘛打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始终没忘半夜被太子摁在床上捶的场景,他立誓要打回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见太子眉目一沉,比皇帝还威严,他又有些怂了,“我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,你将我打成那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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