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横跪下,“云横不觉委屈,叶桢害我父亲和妹妹,我对付她也是她应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他提及妹妹,李相国道,“云横,替你妹妹求情的事,陛下不松口,我们还得另想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劳义父费心,父亲已死,云横如今只有晚棠这个妹妹了,义父大恩,云横没齿难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相国叹了口气,“你我父子何须如此见外,好了,你去换身衣裳吧,义父也该去接承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扶着圈椅起身,叶云横忙扶住他的胳膊往门外走,李相国突然顿住,“叶桢会不会已经知晓自己身世?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他并未将一个寡居妇人看在眼里,觉得她能得封郡主,也不过是被忠勇侯父子托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如今那对父子死的死,离开的离开,叶桢却能将计就计。

        出手就是要了两条人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将萧佐送回了大理寺,少不得还得牵连出几个相国府的依附者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细想叶家夫妇和叶晚棠的下场,李相国心中猜忌又笃定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喉咙发出一声呵笑,“若真是如此,她倒是比她母亲更懂得藏拙,云横,那她就更不能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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