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向赫连卿,笑道,“所以我无忧无虑,不争不抢,什么都不想地做个闲散王爷,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然,他们的辛苦遗憾又都是为了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总不能是为了儿子们自相残杀。

        风吹起车帘,有细碎的阳光溜进来,宁王一身紫衣,玉冠高束,其实他很好看,只脸上总带着不着调的笑,让人下意识忽略他的容貌。

        赫连卿惊觉,这京城似乎许多人都与表面,亦或者与谣传的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京城前,对李相国的认知,亦如宁王所言,是个好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刚刚他那眼神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宁王似知道他在想什么,又笑得没心没肺,“别怕,你祖父可是定远王,我们都是有强硬后台的人,他不敢拿我们如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如今要想的,就是如何不那么刻意地将李家的丑事宣扬出去,歪风不可助长,少年,你我任重道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嘻嘻哈哈出了马车,一步三晃地进了茶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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