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权心思的李相国闻言,额上青筋跳动,“老臣不知郡主究竟对我儿做了什么,逼得我儿不得不对郡主下手。
但老臣深知,我儿绝非好男色之人,一个背主管家的话不可信。”
李相国深知儿子买通大理寺属官,将萧佐弄去叶家的事,有萧佐和几个属官证词,辨无可辨。
他退而求其次,先保住李承海的名声,至于李承海谋害叶桢,一来没成,二来高门贵族间,晚辈有些恩怨,彼此报复算不得什么丑闻。
承海虽败,但也丢了命,若运作得当,便是受害者,而叶桢还能落个歹毒名声。
“反倒是郡主,既说是我儿算计你,为何你却能好端端站在这里,还及时带人去了叶家,这一切不都是郡主谋划么?”
叶桢扬了扬手上手镯,“我无恙,是因我被叶家害多了,不信任叶正卿,提前吃了可解百毒的解药,防范未然。
没想还真侥幸逃过一劫,得叶正卿亲口承认谋杀亲父,又见囚犯萧佐在叶家,身为陛下亲封的郡主,我自是要先将囚犯送回,并及时报官。
相国刚还说李大人绝无好男癖好,我又怎能想到李大人会在叶家?
不知他在叶家,我又如何算计他们,相国莫不是要高看我,以为我能大白日的捉了李大人去叶家,再给他们下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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