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有眼自己会看,有脑自己会想,他们辨得清孰是孰非,若是辨不清,由此看低了我们,我们也不惜地与之结亲。”
小女孩声音稚嫩,却铿锵有力。
赫连卿忙捧场,“表妹别怕,边城有的是好儿郎和好女郎,他们都有分辨是非的能力。
就算你们娶不成,嫁不了,表哥也养得起你们。”
这是明着站沈夫人他们了。
李恒今日真是气的心口疼,他不能骂赫连卿,就骂李岁欢。
“放肆,这就是你祖母教出来的孙女,我是你祖父,你怎敢如此对我说话。”
连个丫头片子都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,等日后有机会,他必定让人好生给她教教规矩。
“父子天属,岂容擅绝?我是你父亲的爹,断亲岂是他想断就断的。”
沈夫人担心李恒对孙女动手,劝道,“岁欢,不必同他多说,等祖母剥了这毒妇,就带你们去敲登闻鼓。”
李承河则默默撕了老大和老二两人的中衣,趁着这空档,又写了一份断亲书和诉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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