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长辈不敬,到底有损名声,便道,“我当年到京时,的确只剩二两银子,但是李恒,萧氏进门便是她当家,你问问她,这些年我们娘几个可用了公中几两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再当着众人的面算算,我供你读书,替你奉养双亲,是多少银子能补偿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宁王看不过眼了,“这种恩情哪是银钱能偿还的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夫人朝他行了一礼,“多谢王爷仗义执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又转向李恒,“萧氏掌家从未善待过我们娘几个,承河到京便自己抄书赚钱,而我也靠着那二两银子攒了些微薄家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你我和离,李家的钱财我可以不要,但我们自己的东西和苗氏嫁妆我们得拿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我们的去处,不劳相爷烦心,只需莫暗中算计报复我们便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以前,她定要争了相府一半家产给儿孙,但现在知道李恒的野心,她担心相府家产不干净,将来给儿孙惹麻烦,索性都不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总归有她这些年攒下的私产,一家子也能过得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王沉吟点头,“沈夫人所求不过分,李相爷当不会为难他们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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